轰!
唐婉直接扬手以真气凝聚出一根短枪,用力一挥,李敢连格挡都来不及,便被贯穿了胸膛。
此番,自然是替褚荷报仇。
“李敢,此事我会全盘告知宗主,你等着迎接宗主的怒火吧!”
说完,脚下浮出一片真气,就要裹挟着楚亦与褚荷离开。
砰!
本就因为胸口的伤势而站立不稳的李敢吓得脸色惨白,浑身一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老狗,交出逍遥丹的解药。”
此刻,楚亦的喝声传出。
李敢缓缓抬起头,仿佛较刚才苍老了十几岁,看了一眼褚荷,道:“逍遥丹,根本没有解药。”
楚亦眉头一皱,看了眼褚荷,此刻,褚荷还在昏迷中,但那一张娇艳无比的俏脸已经泛红了红晕,呼吸也略显急促,显然,逍遥丹的药力就要完全发作了。
“楚亦,这还不好办么,你不是她的道侣么……”
一旁,唐婉意味深长的朝他一笑道。
听出唐婉的弦外之音。
再一扫褚荷那火爆之极的娇躯,楚亦鼻息都是有些粗重起来,喉头也是悄然滚动了一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