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晗的脸色急剧变化,而那秦彭则还是冷声道。
“陛下如此匆忙登基,微臣觉得,有点不妥,毕竟陛下身为女辈,对朝政之事漠不关心,此事事关我大秦的命运,可不能随意而为,更何况,今日大婚,这小子,也配么?“
秦彭的话让秦晗一阵恼怒。但她没有办法发作。
作为她的亲皇叔,而且这秦彭手上,掌握着大量的兵权,搞不好,此
人还真的可能发动一场政变!
“皇叔,凡事都没有绝对,本尊近日也在不断的研读如何处理朝政之事,更何况,有王夫的辅佐,朝政之事,恐怕不需要彭皇叔上心吧?”
“呵!自古以来,皆为乾尊地卑,男主外,女主内,,现如今陛下您这么做,恐怕不得民心吧?“
“没错,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跪拜女帝!荒唐!”
“陛下手中一无兵权,二无民心,三无朝内臣子之心,这样怎么能让诸位放心!“
众皇室嫡亲瞬间全都站了出来,纷纷职责。而秦晗面对这些,也只能默默忍受。
毕竟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楚亦此时却是听不下去,直接起身怒喝一声:“放肆,尔等岂敢如此放肆!”
所有人面色一冷。
他们没有想到,楚亦,敢对他们叫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