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己在这个城市的临时落脚点。也是“上层“给他安排的。
虽然这个家,只有他自己一人。
他随后更是明白了,自己,依旧是楚亦。至少自己的个人信息,就是如此。
而至于那所谓的高层究竟是什么牛鬼蛇神,他暂时还不太清楚。
手机内拥有的信息有限,他也只是知道,自己的任务,就是拿到一定数量的药剂,并且将这药剂的制造机器给搞到手。
自己的任务清单上,有着密密麻麻的文字。他顿觉头大。
查看了一番地图,他心更是凉了半截。因为这地图,只能显示这个城市的全貌。而他上网之后,更是如此。
大部分的信息,全被网络屏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何处。今夕是何年!
这……
楚亦有些懵了。
这究竞是怎么样的一个城市。他躺在床上,顿觉疲惫。
安然无恙的度过了一晚之后,翌日,天刚露出鱼肚白,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让他猛一哆嗦。
他下床开门一看,门框里嵌着一个中年男人,头发稀疏,带着一个金丝边眼睛,胡子拉碴,不修边幅,而且,还是个跛子。
他还没有开口,那中年男人便将手中的半截香烟弹了出去。那男人猛地咳嗽一声,随后直接开口。
“张跛子,你是楚亦对吧?进屋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