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玉茹打断了。
“怎么?刨根问底来了?”
张老爷子有些尴尬,连忙喝了口水。
“大小姐,你何必跟一个保镖走的这么近,还处处维护他,该不会,你们两人之间发生了点……”
“哈哈哈,大小姐,你都这样的情况了,有钱养他么?”
“难不成,两个人都是吃软饭的?”
众人的口风却是急转直下,甚至对张玉茹最基本的尊重都没了。
而且最让楚亦不解的是,原本,张老爷子还在维护张玉茹,但现在,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了。
“我说,你们,是不是过了?”
楚亦冷声开口,有种异样的威严。
“哟嚯!在我们张家,你还敢放肆了?”
“你这小子,今天我不收拾收拾你,我都不姓张!”
“今天让你满地找牙,走不出我们张家的这个门!”
“……”
一群人骂着垃圾话,楚亦冷笑一声,手中已经默默摸出了一根钢针。
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