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开!”
楚亦立马低头朝着自己身上望去。
五脏六腑,血管经脉,全都尽收眼底。
但楚亦却是看不出什么奇怪之处来。
“萧木……看来,是我低估了你啊。”
楚亦仔细的想了想,自己的隐疾,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和萧木的往事犹如电影一般一幕幕在楚亦的眼前划过,最终,定格在了出租屋之内。
“出租屋!”
楚亦猛地一拍大腿,拨通了萧木的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骚瑞……”
楚亦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萧木居然跑路了。
枉自己还救了萧木一命。
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跑路了。
“好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楚亦暗暗骂了一声,打通了林清影的电话。
“师父,这件事,需要你来帮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