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开!”
楚亦猛地一望,果不其然,几个柱子之后都藏着人,而且都有家伙什。
“想必,你不会耍什么花招吧?”
“呵,看来,你还是有些天真啊。”楚亦冷声一喝,立马继续道:“别藏了,出来吧。”
那神秘人面具下的脸猛地一愣,他没有想到,楚亦竟然会发现。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那面具男装疯卖傻道。
“一二三四五,就五个人,别藏着掖着了,出来受死吧。”
楚亦手里已经摸出了几块刀片,只等着那些人送上门来。
“既然你发现了,那么,我们可就不能留活口了。”面具男阴沉一笑,没曾想,那五人刚刚从柱子后现身,便被楚亦立马解决。
“嗖嗖嗖……”
几道破空之声传来,五人应声而倒。
那面具男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你究竟带了多少人……”
“我都说了,我自己一人就足够了。”
楚亦冷冷抽出钢针,想要解决这狂妄无知的东西。
“慢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