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楚,来,坐在我身边。”
上官鹤热情的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椅子。
其余上官家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望着楚亦。
因为他们知道,上官鹤的脾气可不是很好,今天居然对一个陌生人如此上心。
“这人就是大伯所说的那个背景很大的小子么?”
“应该就是他了,听说,今天拍卖会上的最后一件拍品,他以两百亿的高价拍下!”
“两百亿!”
“没错,不过这钱,好像还是我们上官家出的。”
“这……太离谱了吧……大伯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有求于人!”
“……”
上官鹤顿时脸色一冷怒斥道:“一点规矩都没有,看不到客人来了么?还在叽叽喳喳什么!都给我安静!”
楚亦都被吓了一跳,这上官鹤,翻脸比翻书还快啊!
“小楚,你不要放在心上啊,我这群小子们,都是粗人,若有你一半的风度,我都烧高香了。”
楚亦望了一圈,没有几个女人,而且在场的众人,都没有将桌子坐满,这便说明,还有人会前来。
“鹤叔,您客气了。”楚亦礼貌笑笑,手中的剑盒却是久久不愿放下。
“再等两分钟,他们还不来,我们开饭。”上官鹤看了看手腕,眉头紧锁。
“不急不急,鹤叔,你们随意就行。”楚亦被上官鹤这么弄的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