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医生的话让楚亦顿时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植物人,那就好说。
“只是深度昏迷,这一点,还需要留院观察一阵子,得进ICU,你们看,这个费用,是不是先……”
“我懂。”
陈单立马起身,将一张银行卡摸了出来。
他知道,这种时候,就是自己真正的用途。
“那他多久能醒来?”
“这个问题,我暂时不能回答你,只能说,我们得再次进行一次全面的检查,以及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观察,最后才能得出结论,不过我们医院,你放心,这可是东州市最好的医院。”
楚亦点点头,朝着陈单使了一个眼色,陈单立马拿着一个单子赶去缴费。
“那,有消息,您通知我。”
“行。”
楚亦离开医院,却愈来愈发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这个萧木,怎么会突然就成了这样子,没有丝毫的征兆,的确十分诡异。
“难道,这小子身上有什么隐疾?”
“还是说,有人陷害?”
楚亦一愣,随后想到了自己放在走廊里的电子眼。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