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是自己格局小了。
“先生,最贵的定制西服,五百零九十二万。”
楚亦的喉结动了动,五百多万!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不管是对于什么人来说,五百多万,买一套衣服,这已经是极致的奢侈了。
“买!就要它了。”
“先生,你确定吗?”那服务员冷眼道,上下打量着楚亦。
另一个服务员也走了过来道:“我们这里,可不欢迎你这种人,你如果再搞事情的话,我可就报警了。”
楚亦苦笑不得,现在的人难道真的都是看衣识人了么?
这也未免太过物质了!
不过楚亦的目光却是紧紧盯着这两个服务员,确实,这种商场里的美女,果真如云。
那两个服务员见状,更加确信楚亦是个混混。
“先生,请您出去!”
“怎么,我买,你都要赶我走,这是什么道理?”
“你有钱嘛?这可是五百多万,不是五块钱!”那服务员挺着胸脯冷声呵斥道。
就在这时,一阵嘈杂响起,阵阵脚步声涌来,楚亦一笑道:“这么快么?”
果不其然,一群吃瓜群众簇拥着一堆黑衣人气势汹汹的向楚亦走来。
那两个服务员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此时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