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想好了。”
楚亦再次捏起一根牙签,那墨镜男后退一步,生怕这根牙签,刺穿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
“你说,是双目容易点呢,还是命根子容易点呢?”
楚亦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那墨镜男,其余两个保镖顿时觉得下体一凉。
好狠!
这是他们对楚亦的评价。
能做到如此临危不乱,甚至颇有一番大家之态的年轻人,可谓是少之又少,而楚亦,居然年纪轻轻,就如此强悍。
他们知道,此患不除,后果不堪设想!
“韩龙,和我没有交集,我们也只是见过一面,我只是对他有印象,算不上认识。”
那墨镜男双腿打颤,楚亦却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早点说不就好了?
“那他,找你们KM,为了什么?要知道,他和你们,可是没有丝毫的交集。”
“我只知道,他是一家货运公司的头头,我们KM,自然要和他们合作。”
“呵,这个解释,倒也说的通,好吧,下一个问题!”
那墨镜男见楚亦这么一说,顿时冷汗直下。
他瞬间觉得,自己有种被审问的感觉。
这种感觉,被死亡笼罩,似乎自己只要一个回答错误,就会离开这个美好的人世。
“你们要那个幸存者,有什么用?说吧,不然的话,你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楚亦搓了搓手指,面不改色。
他可不准备对这些人有什么好脸色,毕竟这起事件,很大程度,是与他们公司有关系的,而且,关系密切!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