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禾不慌不忙地咽下最后一个馄饨,笑着看向安远侯夫人:“侯夫人,我也吃好了,你们慢慢吃。”
看着林晓禾也离开了。
定国公和安远侯都看了眼周径庭,而后转向安远侯夫人。
“这是……”
安远侯夫人抬眼瞅着周径庭,轻轻笑了几声:“看来,汪媗待在我们府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行远,你的意思如何?”定国公放下手中的筷子,认真严肃地询问。
周径庭眉头紧锁:“我对她无意,尽早让她离开将军府,我不会再与她碰面。”
“既然如此,那你这两日不要待在府中。”安远侯沉吟片刻,“落水之事,说不定也是有所意图。”
安远侯夫人哪敢想丞相府的三小姐敢做出这等惊世骇俗的事情:“此事可不能随意揣测,既然无事,我们也当绝无此事。”
周径庭心底有几分焦躁。
林晓禾不知道是什么想法,怎么能那样吃完就走了?
为何不问他几句?
“尽早让那人离开,圣上说不定就会来府里,总不能让他见到丞相府的人住在我们府中。”周径庭心下有了计较,他一定要将皇上早些带过来。
再忙,也让他抽出空来!
定国公点头:“行远说的极是。将军府与丞相府不合已久,若是让丞相府的人留在我们府中,圣上可能会以为,将军府和丞相府私下交好,却在他面前故意针对。”
众人皆认可。
“我都未想到过,汪家三小姐竟然存着这种心思,若是丞相得知,只怕会打断她的腿。”安远侯夫人连连摇头。
周径庭对汪家的小姐一点兴趣都没有,现在胃口也没有了:“我先去宫中,还得带平淑公主过来,娘,你早些与汪家的人说,既然没病,待在将军府作甚。”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要被算计了,吃亏的是他。
汪媗若是知道周径庭的想法,只怕笑不出来,她冒着有损闺名的风险,怎么说也是她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