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已经是男女朋友,可这方面需要你情我愿。
若是因为不得已而为之,他怕日后云卷落想起来,会觉得后悔。
云卷落也看出了他的顾虑,低声道:“无妨,我师父可以为我施针,只要把这些药效悉数排出去,我就不会有事。先走第一步,再看之后要怎么走。”
“好,我马上让人去接张教授。”
云卷落点了点头。
—— ——
云卷落躺在一张大床上,她昏昏沉沉之间,听见陆宴洲动怒的声音。
渐渐的,她觉得身体像是被烈火灼烧,烫的厉害。
张教授来的时候,云卷落已经昏了过去。
陆宴洲将宴会上发生的事情和张义说了一遍。
“我要替她施针排出药效,但这过程会十分痛苦。这药性十分猛烈,下药之人如此狠毒,更像是要她的命。”
张义面色低沉,他替云卷落把了脉,神色凝重。
施针不一定能够救云卷落。
如果不能的话,就需要——
张义叹了口气:“这孩子,怎么就没个顺遂的时候。”
“张教授,你的意思是,就连你施针也没有一定的把握?”
陆宴洲眉眼微沉,一张脸冷的可怕。
张义点头:“这药怕不是直接从吃食里下的,而是用一种特殊办法让这药进
了她的身体里,药量也超出了普通用药。”
陆宴洲握紧拳头,双眸微红,他沉声道:“张教授,施针吧。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都不想用另外一种方法去解决。”
张义心下微惊。
他没有料到,遇到这种事情,陆宴洲的考量竟是从云卷落的位置出发的。
如今男未婚女未嫁,你情我愿,倒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云卷落如今昏迷,自己也意识不清,若是迷迷糊糊间就丢了身子,醒来过后,怕是会生出诸多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