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于直接拆分了财堂的权利。财堂堂主微躬着身子,面无表情。
宗庸瞥了他一眼,财堂掌握洪盟经济命脉,必须透明,接受监督,自今日起,财堂增加一名账房,由总堂直接指派。
财堂堂主猛地抬起头来,嘴唇动了动。
宗庸目光如电,“你有异议?”
财堂堂主冷汗流了下来,“属下无异议。”直到此刻他才明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自己所谓的权势根本毫无作用,甚至不能给他辩解的勇气。
“我希望你能清楚,不管你是和是战,财堂都是洪盟的财堂,而不是某一门、某个人的财堂,我希望此次审查不会出现问题,如果遇到阻力或者瞒报,按照洪盟家法,你会死。”
宗庸冷冷说道。
财堂堂主浑身一颤,“总把头,属下不敢,属下虽有些懦弱,但对洪盟的忠诚从未改变,我也是洪盟养大的孩子。”
宗庸点了点头,“学堂课程也要修改一番,这些年来都教授了些什么?历史呢?九门的罪恶呢?都是群被九门迫害的可怜孩子,你们让他们相信这是盛世?”
宗庸声音又拔高了一些,“我最痛恨此等作为,忘记历史,忘记仇恨,就是数典忘祖,背叛祖宗,千不该万不该去祸害下一代。今日免去学堂堂主一职,荣归长老院,大学士暂时总管学堂,可有异议。”
学堂堂主垂手称是,如丧考妣。
大学生扶了扶眼镜,“总把头英明!”
刘正经若有所思,这位大学生和学堂堂主是两派的啊。
保守派如同一群等待审判的罪犯,各个心中忐忑。
宗庸突然一招手,众人只觉得身旁有阵风飘过,吴恕就被吸到了宗庸身前,脖子被牢牢掐在了宗庸手中。
“代表法堂?花白蔓是法堂堂主,还是术士协会巨头?我洪盟与九门万年血仇,怎会有术士协会的巨头?回去告诉花白蔓,法堂、术士协会二选一,不做兄弟就做仇人,滚吧。”
话音刚落,一扬手,如同扔小鸡一般将吴恕扔到了高台之下人群之后。
宗庸环视众人,“今后任何人再与术士协会暗通款曲,以叛徒论处。”
所有人默不作声。
高台之下的众弟子各个兴奋莫名,洪盟要变回真正的洪盟了吗?
“自即日起,到法堂回归或者重建之前,刑堂暂行法堂之职,监察、审判、行刑,可从诸堂选拔人手,如遇背叛,先斩后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