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青年手电就照到了地上已经干涸的一滩血迹,皱了皱眉头,拿手电向着两面的悬崖上照。
当然什么都没有照到。
青年扶了扶眼镜,朗声道:“在下秦青,是新调来平阳镇派出署的署员,不知道哪位高人在此,还请现身一见。”
声音在安静的山野间传了很远。
刘正经稳如老狗,静静的看他表演。
秦青又喊了两遍,见无人应答,嘴里嘟囔着:“是我猜错了?可能这只是个恶作剧吧。”
这么想着就继续照着手电往前走。
又走了十几分钟,手电往上一照,看到了平阳镇高大的门牌坊。
平阳镇的边缘都是一些楼房,可这时候楼房没有一家亮灯,街上不见一个人影,完全不符合常理,就像一座鬼蜮。
秦青像是丝毫不感到意外一样,继续往前走,走了十几米就看到了派出署的院门。
脸上一阵喜悦,直接敲响了铁大门,嘴里喊道:“张署长在吗?张署长~”
一直喊了许久,才听到院中有人不耐烦的说道,“谁啊,大半夜的喊什么喊。”
“你好,你好,请问是张署长吗?我是秦青,新调来的署员,因为车进不来山里,所以来晚了一些,给开开门吧。”
秦青解释道。
刘正经披着一件外套,揉着眼睛向着铁门走去,走到铁门十几米的地方,拿出一个强光手电,直接照到了秦青脸上,强烈的灯光晃得秦青什么都看不见。
“张大海不在。”
秦青歪了歪头,那手电光却跟着他脑袋移动,秦青猛一低头,躲过手电光,“刘正经!真的是你!我是你老同学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