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她没有任何意义，至少暂时是这样。
所以他还是收手了。
放长线钓大鱼。
接下来迟早还会与他们正面应对。
魔灵并不知道，就在她走的那一瞬间，张茂在她身上留下了什么。
——
“这个张茂很有意思，让他加入我们的组织，我没有意见了。”
走后不久。
魔灵主动打了那个电话。
电话的主人听后大笑出声：“现在你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吧。”
“哼，别吹的那么离谱。我承认他还算可以，但要说人外之人，他还未必有这个本事。我只是承认他有资格进来。”
魔灵依旧嘴硬。
不过电话那头的人压根不在乎，大笑着说：“那你继续观察，我希望到时候你们能相处得很好。”
“哼，再说吧。”
哔。
电话挂断。
魔灵仰起头，望着月亮的目光闪烁着，脸上泛起淡淡的笑意。
“有意思有意思，这个男人比我想象的有趣。”
“是么，我也觉得我挺有趣的。”
魔灵不知道，这一切都被张茂听得一清二楚。
考察者成为被考察者。
随后。
张茂一个翻身，翻下枝头。
但他还没有回去现场，而是转过头去，微笑着道：“看了半天了，也该现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