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花还是像昨天一样,安静的像是瓷娃娃。
钱多就守在旁边,动也不动。
空旷的别墅里就只有铃花喝水的声音。
她没有开灯,周围都是黑暗。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铃花喝完水之后昏昏沉沉的睡着,而钱多依旧安静的站着。
过了没一会儿,铃花突然惊醒,蜷缩在沙发里不说话。
钱多心里莫名难受,她在惩罚自己。
午夜,零点过去。
零花又要了一瓶水,就在她准备喝得时候,门开了,没有人摁门铃,那个人直接走进来,小山一样的身材,一身西装,满是戾气的脸,走过来之后毫不客气的拽过铃花手里的水扔出去,晃了晃手里被剥了皮的野兔,血滴了一路。
“喝水可不管饱。”于灯说。
“他真的死了?”铃花呆呆地抬头。
于灯“嗯”了声,就到外面熟练的拿出机器烧烤,眼神略过钱多时半点停留都没有。
钱多:……咱俩认识这么久,铃花看不出来我是谁,你也看不出来?!
“是你杀了他?”铃花眼里满是恨意。
“嗯。”
“为什么?”铃花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的枪,对准了于灯,“他为了你做了这么多,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钱多:……这个时候我是拦还是不拦?
于灯毫不在意,手机里放着悠扬的古典音乐,炉子上的兔子“滋滋”地冒着油花。
“他挡着我的路了。”于灯冷冷地说,“在虫洞,我本来有机会找回记忆,是他阻拦。你猜猜为什么?”
铃花握着枪的手微微颤抖。
“你看看我。”于灯指着自己从上到下,“像是个普通人?”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