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厉衍琛自己。
因为，那是跟随了他很多年的属下们，一个个都忠诚无比，无一叛变过。
“那白白被欺负了，你就一点都不委屈吗？”
“所求甚多，受点委屈也是应该的……记住，付出和收获，永远都不会成正比。”
“我听不懂。”
“听不懂就睡觉。”
“哦……”
等十二回到官府的时候，众人见他脸色有些难看，纷纷凑上前去询问。
十二什么都没说，只看向十八道：“原本你负责打探孩子底细，我负责给陆砚一点教训的……结果反被教训了。”
众人惊讶道：“什么？你被陆砚给教训了？”
“不是吧！那小崽子都成长这么快了吗？”
“不是他。”
“那是谁？他身边还有高手？隐不是在阿十身边给他当媳妇儿呢嘛？”
“是那个孩子……”
“什么意思？”
“你被一个孩子给教训了？哈哈哈哈！”
“别笑！换你们去也一样效果！”
“你意思那孩子很强？”
十二皱眉深思道：“那不是普通孩子……我初步判断，那孩子保不准是被人当杀器养成的。”
“杀器？跟十七一样？”
“若成长起来，只怕比十七还要略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