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的。
殷灵儿仿佛察觉到什么一边，扭头看向殷无忌，随即嘿嘿一笑道：“爸爸……”
“还没放下？”
殷灵儿苦笑道：“让您放过我妈，您乐意吗？”
“不。”
“所以，我是您的女儿呢……没那么好做到放弃的。”
“可我放弃过苏暖暖。”
“那是本就不属于您的，不放弃也没用。”
殷无忌：“……”扎心了。
“爸爸……我只知道，我所有的坚持，在将来不会后悔便足矣了。”
殷无忌这才知道，女儿只是别的地方变了……喜欢厉枭爻这一点，并没有改变。
她只是改明恋为暗恋了。
他就搞不懂了。
厉衍琛的儿子就那么招人稀罕么？
明明他女儿更招人稀罕好吗！
“先回屋吧。”
“爸爸……等下记得掩护我啊。”
“知道怕了？”
“呃……妈妈不让我喝酒的。”
“那你还喝？”
“朋友生日嘛……而且殷二叔叔在，很安全的，我已经喝了醒酒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