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虞清凌疑惑的看向傅庭初，不明白他这突然冒出来的话是什么意思。
“两清。”傅庭初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虞清凌再次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过来傅庭初这话是什么意思。
两清。
当初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怨，都随着这一次的事情，往后两清了。
不管从前发生过什么，总归是都不计较了，往后也不会再提起。
虞清凌微微低下头，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起来。
傅庭初觉得有些奇怪，侧头看了他一眼。
似乎是感受到了傅庭初的目光，虞清凌抬起头看他。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随即都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傅庭初并不知道虞清凌在笑什么，但看见他笑，就莫名的想笑。
而虞清凌则是想起了两人才刚认识的时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没想到时隔多年之后，两人居然还会跟多年前一样，再度遇上同样的问题。
虽然两人谁都没有说，但他们心里清楚，经此一事之后，他们的友情将会回到最初，那些隔阂过往，都将远去。
就在两人莫名笑的时候，虞清凌的助理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老板。”
虞清凌敛去笑意，回头看了眼助理，示意他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
助理迟疑的看了眼傅庭初，虽然是没有明说，但眼神中的意思也已经很明显了。
这是机密的事情，而这里有外人，不方便直接说出来。
傅庭初当然是看懂了那助理的意思，只不过他手上的烟还没有抽完，而且身上也沾染上了些许的烟味，他不想这么快回去，怕呛到秦方好。
虞清凌微微蹙眉，“有什么事说吧，庭初不是外人。”
助理抿了抿唇，这才低声说道：“我们刚才得到消息，有人说在老爷子跳河之前，他的情绪其实一直都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