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幽深的眸子一片冷意冰寒，周晟冷冰的音调在夏文毅死去的那一刻传入他耳中，“自作自受，死有余辜。”
头顶的血从天灵盖溢出来，流过他的眼睛，鼻子，下巴。
夏文毅握住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上。
死亡的那一瞬，他后悔了。
如果一开始他没有羡慕慕离，嫉妒他，不甘心，他没有对他动手，那一切就变了。
但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他也没有机会了。
现场的气氛十分的凝肃。
慕离长着还没有开口的嘴巴好几秒。
过了一会，他抿了抿唇，将所有的话都咽下去了。
心情十分的复杂。
他想着给他一次机会，可他却想着还是要把他杀死。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夏文毅非要他死。
他才刚认识他而已，和他无怨也无仇，更没有什么竞争的利益。
他为什么一定要他死？
他想不通，想不明白。
低着头看着死去的夏文毅，慕离的的情绪很低沉。
也更加让他看明白了现实。
如果爹娘不在他身边护着他，也许他就会因为自己的心软，死了。
叶道内心叹了一口气摇摇头。
夏文毅也算是一个好苗子，只是一时想歪了，造成了不可挽救的后果。
栗雨昕看向叶道，“叶道大师，这是我对他的处罚，你有什么意见？”
意见？他那还能有什么意见？
他要是有意见，刚刚那番炮轰他的话不还得要他的老脸受着？
一把老骨头了，他真的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