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金镇山撩起衣摆,跪地请罪。
宁修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这老狐狸真能整事。
此事都过去多少年了,他现在才想起请罪吗?
敬帝抬了抬手,“平南侯不必自责,淑妃出家是她自己的选择,跟你没有关系!~”
没关系才怪呢。
谁不知道淑妃最听平南侯的话,简直是说一不二。
敬帝觉得,淑妃出家肯定是平南侯在暗中捣鼓的。
金镇山爬起身,“谢陛下!”
敬帝又问了一些东南沿海的事情,金镇山便退下了。
“老六,你对这事怎么看?”敬帝从博古架上拿起那块金玉宝石
,一边观摩一边问他。
宁修寒眯了眯眸子,“父皇,您是觉得平南侯没安好心吗?”
“那还用说?”敬帝瞪了他一眼,随手把宝石扔到桌案上。
只听‘咚’地一声,嵌在宝石上的一块狗头金被摔了下来,足足有手指甲那么大。
“那老东西拥兵自重,眼里早都没有朕这个皇帝了!~”敬帝皱紧双眉,心情糟透了。
要是没有闫广一的军队驻防天都城,金镇山早都帅兵冲进皇宫,掀翻他的龙椅了。
宁修寒沉吟片刻,淡淡道:“父皇,儿臣觉得应该尽快收回沿海诸地的大小权利,派钦差大臣去监督平南侯的一举一动。”
“父皇若没有合适的人选,儿臣愿前往晋安城,调查平南侯的犯罪证据,将他绳之以法!~”
晋安城便是东南沿海的府城,也是金镇山的老巢。
敬帝看着桌案上的狗头金,冷笑一声,“如今朝廷国库亏空,金镇山却富得流油,是该让他出点血了。”
“这事儿朕会另找人去调查的,你回府去把煜儿给朕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