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差点没把宁萧恒气抽过去。
他怒气冲冲地站起身,走到门口,“你要是也像柳千璃那般,能把父皇的心笼络过来,本王至于活得这么窝囊吗?”
哼,说话一点水平都没有,还燕国公主呢。
他们是两口子,是密不可分的整体,哪能什么事都靠他一个人?
堂堂燕国公主就是个摆设不成?
上官乔云幽幽冷笑,“简直就是废话,如果什么事情都要靠女人去完成、去运筹,那还要你们男人干什么?寻
欢解闷吗?呵,我还真不需要这个!~”
人和人能一样吗?
柳千璃是柳千璃,她是她。
什么东西都要对比一番。
那他怎么不跟秦侍郎去比呢。
人家才貌双全、玉树临风,年纪轻轻便有指点江山的能力。
再看看宁萧恒,母后看不上,父皇嫌弃他,连屎壳郎都不如,嘚瑟个屁啊!
“孩子能生下来也是有惊无险,往后你少跟柳娇儿和柳千璃她们接触。”
宁萧恒撂下一句话,便甩了甩衣袖,阔步走了出去。
他进宫去看望母后了。
凤宁宫内。
晏皇后刚刚疯了一阵,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她披头散发,衣衫凌乱,哪还有半点统领后宫、母仪天下的威严?
宁萧恒走进来时,晏皇后正躺在软榻上,嘴里不知呢喃着什么。
“儿臣给母后请安!~”
晏皇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表情又呆又愣。
宁萧恒叹了口气,凑过去道:“母后,您还认得我吗?”
欧阳太医说了,母后时而清醒,时而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