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修寒哥哥只爱我一个人,她连提鞋都不配!”
“区区一个破婚礼,抬我我都不稀罕去,有什么好显摆的?”
柳婉婷正坐在一旁砸核桃。
闻言后,便嗤笑一声,“姐姐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
“人家重办婚礼,图得就是喜庆乐呵,你在这儿酸溜溜的干什么?”
哼,真是搞笑。
柳千璃纵然可恶,但人家也有秀恩爱的权利。
瞧把柳娇儿给气的,就跟吞了大粪似的。
“你给我闭嘴!”柳娇儿横了她一眼,“没心没肺的东西,你忘了那贱人当初是怎么害你的了?”
“
爹爹和娘亲在侯府的地位比下人还要卑微,这些都是拜谁所赐?”
“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还好意思替那贱人说话,你脑子进水了吧?”
真是个蠢货。
柳婉婷听后,丝毫不慌,淡淡笑道:“我脑子进水,那你脑子就被门夹了。”
“你以前给我下药,害得胎儿流产,挑唆我跟禹王殿下的关系,你就那么干净了?”
“呵,也不撒泼尿照照镜子,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三道四?”
“正妃就了不起啊,有能耐你让殿下天天宠幸你啊,你有那本事吗?”
柳娇儿听后,气得怒火滔天,抓起一只茶杯就朝柳婉婷砸了过去。
厉声骂道:“贱人,我掐死你!~”
“来啊,看我不把你的肠子打出来!”
于是,两姐妹撕扯在一起,又双叒叕打起来了。
长孙氏和老侯爷听说此事,皆是一脸欣慰。
之前柳千璃跟宁修寒成亲时,长孙氏重病在床,没有参加。
老侯爷身处异地,更是没法回来道喜。
重新举办婚宴倒也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