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操作,直接把宁修寒整无语了。
怎么区区一根头绳,就关乎她和孩子的生死了?
但联想到秦小楼这个人,宁修寒又觉得事情有些玄乎。
难道真如死丫头所说,这根头绳能救她的命?
宁修寒半信半疑地把头绳还给柳千璃,闷声闷气道:“那也不能随便收别人的东西!~”
特别是男人的。
柳千璃听
后,登时火了,她一把就掐住宁修寒的耳朵,声色俱厉,“王爷,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嗯?”
“是怕我跟别人滚床单,还是给你戴绿帽子?”
“柳千璃,你别得寸进尺,本王何时说过这种话?”
宁修寒偏着头,耳朵都被拧红了。
“哼,你嘴上虽然没说,但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柳千璃不依不饶,又掐住宁修寒的另一只耳朵,使劲拧啊拧。
宇樊跟柳小娥对视一眼,默默退了出去。
唉,殿下这是何苦呢?
王妃本来就是火爆的脾气,您偏偏还招惹她。
溜了溜了。
宁修寒面颊扭曲,两只耳朵更是红通通的。
堂堂寒王爷,居然遭受如此屈辱。
这成何体统?
“柳千璃,本王命令你立刻松手,不然。”
“不然怎么样?”柳千璃凤眸一瞪,“不然就打死我吗?”
宁修寒表情一僵,眼神躲躲闪闪,“本王、本王可没说要打你!~”
死丫头现在乃金贵之躯。
他是打不得,骂不得。
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敢触碰,更别说动手打她了。
柳千璃松开他,噘起小嘴,径自生起了闷气。
心情很不美丽。
宁修寒嘟嘟囔囔地揉耳朵,他看了眼桌上的鲈鱼,朝门外唤了一
声。
“小娥,让厨房把鱼蒸上!~”
死丫头是指望不上了。
“生气也要吃东西,别饿着自己。”宁修寒嘱咐道。
柳千璃‘哼’了一声,“你是怕饿着孩子吧?”
你让我吃,我偏不吃。
然后晚饭时,柳千璃把一整条鲈鱼都干下去了。
虽然味道没她做得好吃,但贵在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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