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总看王妃往出拿稀奇古怪的东西。
帮二人包扎好伤口,已经到傍晚时分了。
柳千璃拎着手提包回到灵松院。
不料刚走进正厅,就见宁修寒坐在案桌前,慢条斯理的喝茶。
见柳千璃蓬头垢面,满身血污,宁修寒微微皱眉,“柳千璃,你去劫法场了吗?”
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死丫头,一天不惹事,她就全身发痒。
早知这样,就不该把宇樊借给她!
柳千璃径自倒了杯茶,抿了几口,“治腿的时间还没到,王爷来早了!”
“本王有事找你商量!”
宁修寒放下茶杯,一本正经道:“本王想去父皇面前告大哥一状!”
“他最近频频增设府兵,招贤纳士,厉兵秣马,这是要造反的前奏啊!”
做为督查使,他的职责就是告状和弹劾。
看谁不顺眼就奏他一折。
正好禹王把他的娇儿娶跑了,心里正窝着火呢。
宁修寒岂能让他好过?
柳千璃弯起柳眉,“王爷做事,何时喜欢找我商量了?”
再说了,宁墨禹造不造反,跟她有什么关系?
改朝换代才好呢!
见柳千璃不屑一顾,态度冷漠,宁修寒瞬间沉下脸来。
“柳千璃,本王是信任你,才找你拿主意的,别不识好歹!”
“退一步说,你是寒王府的王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本王要是在朝中受气,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唇亡齿寒的道理你懂不懂?”
这死丫头,咋就那么让人火大呢!
因为她的一句话,娇儿的婚礼他都没参加。
柳千璃揉了揉太阳穴,淡淡道:“恐怕你状告禹王,不是因为他增设府兵,图谋造反吧?”
还不是心里惦记着他的白月光,想找宁墨禹撒气吗!
这男人的思想真是越来越幼稚了。
恐怕连小孩子都能看透。
宁三岁站起身,张了张嘴,想怼她几句。
可又不知从何下嘴,便愤愤道:“柳千璃,本王真后悔来找你商量事情,哼!”
他怎么忘了,柳千璃就是个愚钝无知的草包。
自己太蠢了,竟然来找她商议要事。
宁修寒拎着拐杖走了。
柳千璃摘下面纱,看了看柳小娥的伤势。
“王妃,奴婢这就帮您烧水沐浴!”
“不用了,你好生养着,我让别人去做!”
是该好好泡个澡了。
宁修寒出了王府,乘坐马车前往皇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