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人不人，鬼不鬼，又不能离开这片神庙。
而穆东皇知道的是，什么鬼神道，不过是冥界道统的一种修炼独立神念体的办法罢了。
穆东皇没有说话，背负双手，表情淡漠。
见到穆东皇没有否认的意思，宫羽鬼神淡淡地道：“十年前，你们离州的第一强者武云天曾经来找过我，也是和你一样来寻找突破天将之道。”
“哦？”穆东皇眼睛一眯。
武云天也来过？
“传闻他是最有希望突破天将的。”穆东皇说道。
“呵呵呵，”宫羽鬼神轻笑一声，“哪怕他是武云天又能如何？便是任何一个人有一千岁，都想要立即就踏入天将，不是吗？”
穆东皇沉默了，宫羽鬼神说的的确很有道理。
谁不想一
蹴而就？
谁不想立即就变得更强。
武云天也不例外。
哪怕他足够年纪，足够惊才绝艳，哪怕他百岁的年纪，也不想等待百年乃至更长的时间踏入那最后一步。
更何况，这还不是百分百能够成功的。
宫羽鬼神淡淡地道：“那天他和我交流天将之道，想要我传授他修炼神念，但是我拒绝了，因为他还没这个资格。”
“后面呢？”穆东皇问道。
宫羽鬼神眼神一凝，带着一种森冷之色。
后面是武云天大闹鬼神庙，打伤了他的一具分身就离去。
当然这些不是那么光彩的事情，他并没有说。
他反而望向穆东皇，道：“但是我可以传授你神道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