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乎他”姜景洇笑着说,“我才不在乎他!我只是内疚,当初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就抡起酒瓶子往人家脑袋上砸。”</p>
“</p>
你能骗得过你自己就好。”</p>
安若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然后指着大门说:“慢走不送。”</p>
赶人的意味不要太明显。</p>
“你少喝点儿。”姜景洇帮她把红酒收拾好,转身离开。</p>
坐在车上,姜景洇缺迟迟没有开车,脑海里始终是安若的那句话——你爱上霍四爷了,你现在很在乎他。</p>
在乎吗</p>
姜景洇控制不住去思考这个问题。</p>
纵使万般不愿面对,但也不得不承认,安若这女人说得没错。</p>
她好像确实越来越在乎霍衿晏,在乎他会不会吃醋,在乎他有没有生气,在乎他说过的每一句话。</p>
照着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即使她现在还没有爱上霍矜晏,恐怕距离爱上他也不远了。</p>
不能这样!</p>
姜景洇拍拍自己的脸,在心里警告自己——清醒一点!你和霍矜晏是假的!假戏真做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无全尸!</p>
大概是“死”这个字戳中了姜景洇的肺管子,她很快就清醒过来,并且痛下决心,尽管晚上要和霍矜晏分床睡。</p>
只有距离才能让她冷静下来。</p>
就这么定了!</p>
姜景洇启动车子,前方突然蹿出一个人影。</p>
刺耳的刹车声在空旷的停车场响起,姜景洇的额头随着惯性撞在了方向盘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