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落寞，像一个被丢弃的小孩。
莫小北在上车之前又回头看了一眼顾言，她无法忍受曾经的那个顾言如今表现出的这般挫败感。
她将自己的住址发给了顾言，末了又微信补充一句：“其实我对拉普兰也不是很谁，你先去我家休息会吧，钥匙在门口的地垫下。”
顾言顿时转阴为晴！
……
回到公司，王凯文的办公室里…
莫小北坐到王凯文的对面：“凯文，辞职信我已经发到你的邮箱了，另外还有几个猎头的信息，已经接洽过几个hrd，有几个非常不错的候选人，你有空的时候约面一下。”
“好。”王凯文看着辞职信以及附件里的离职交接清单，分门别类，细致周到。
他笑道：“你做事永远真么周到，从来不让人操心这几个候选人我都会约见的。”
莫小北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尴尬的捏了捏手掌：“其实，不是你想像的那样。”虽然没必要跟王凯文解释什么，但是她也不想王凯文误会些什么。
“我知道。他就住我对面。”王凯文笑道。
莫小北愣住，然后“额”了一声。
“所以，最后兜兜转转你还是选择了他？”王凯文问道。
莫小北没回答，王凯文继续道：“你有没有想过三年的时间会改变很多事情，尤其是你自己。你不是三年前的莫小北了。”
莫小北自然是明白王凯文的意思，只是不知道说什么。
“你真的确定你的心意还同三年前一样，你爱的是他，还是曾经的自己？你有没有想过，或者你的心里剩下的只是不甘。”王凯文说道。
莫小北无奈自嘲道：“爱情这东西似乎与我总差点意思…”她想了想顾言又不自觉的笑道：“但我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然后又想起安如果，又叹息道：“毕竟，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勇敢！”
莫小北的一举一动都落进了王凯文的眼里：“你还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