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六郎一番话,说的自己面红耳赤的。
陆元丰听的也有些难为情。
作为男人,他最懂余六郎的意思。
反观穆双双,她倒是泰山崩于前,仍旧不动如山。
余六郎以为穆双双没听懂,又解释。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咋啦,上次罗秀儿来,那段时间,我就……”
将这事儿说出口,等于余六郎将自己最后一条底线都摆了出来。
足以见得,他到底有多信任穆双双和陆元丰。
“六舅,您不用说了,这个问题,咱们先搁在一边。
现在还有件事儿,你还得带我去做。”
毕竟是隐疾,穆双双也不好问太多,而且现在不是处理这事儿的时候。
罗秀儿的事情,不处理好,老余家就不得安宁。
她爹娘也就不能安心的做自个的事儿。
“啥事儿,你尽管说。”余六郎稍微缓和了一下精神,就像双双说的,他必须将问题解决咯。
“带我去那个草垛那里瞅瞅。”
前几日,下了雨,田里应该是湿的,只要有人踩过的地方,应该就会留下脚印。
“好,我带你去!”
这是这些日子,余六郎第一次出去,也亏得路上冷清,有事没事的都在家里烧火御寒。
不然还得和村里人费一番口舌才行。
穆双双和陆元丰跟在余六郎后头,朝着田埂那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