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需要与他人合作？
子弹是有，却没换弹壳的机会。
青颜只给了她开一枪的机会，二人以现代的方式打了起来。
纯格斗，没有武器，没有内力。
单就实力而言，问茗远不是青颜的对手。
不然，她上辈子还不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一个过肩摔，问茗再爬起来的时候，青颜已经在抢到的枪里，换上了子弹。
此刻……她的枪正对着问茗的眉心。
“问茗，我们的账，是该算了。”
青颜扣动扳机，手偏了一寸，打中问茗的右肩。
这一枪，是替挽夏打的。
再一转，打中她的左肩。
这一枪，是替自己打的。
离心脏一指位置，再是一枪。
这一枪，是替被她害死之人打的。
青颜收回手，留着问茗一口气。
青颜也要让她感受，生命慢慢流逝的感觉。
痛入骨髓，五感消散。
论玩枪，青颜比问茗熟悉，她取出多余的子弹，拆了手枪。
将零件扔在地上，散在问茗的周围。
青颜道，“这东西，不该出现在这里！”
问茗笑了，她一笑，嘴角的血就不断出来，她踢倒一旁的烛台，火像长了眼睛，往缝隙里燃去。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用嘴型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