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道长告诉我您的姓名,在哪家道观修行,这笔钱我一定还您!”
余恪道:“你先起来。贫道只是个游方道士,没有常住的地方。”
“你若有心,以后遇着有难处的贫苦人,也伸手帮一把就是了。”
那农夫站起身,千恩万谢,三步一回头的离去。
“道长高义!”
刘麻子满脸笑容,伸出大拇指恭维着。
心里却将面前这道士的八辈儿祖宗都骂了个遍。
余恪不置可否,指了指对面的板凳道:“坐。”
“道长,敢问怎么称呼啊?”刘麻子眼珠子转了转,问道。
余恪随口胡扯:“贫道王也。”
“刘麻子,你这种事儿干了多久了?”
刘麻子满脸堆笑:“干了没两年。我也就是做个中间人,赚点小钱糊糊口罢了。”
“我要不帮他拉拢一下,他还不一定能找到买主呢,到时候一家饿死了,就是我的罪过了。“
余恪冷笑一声:“你倒是伶牙俐齿。”
想了想,余恪直接问道:“你认识李莲英?”
刘麻子嘿嘿笑道:“有过几面之缘,他记不记得我这个小人物就不知道了。”
“倒是他手底下一位姓庞的御膳房总管,跟我关系不错,平时我也替他跑跑腿儿,做点儿小事。”
余恪不置可否又问道:“你平时就靠这个营生?”
“当然不,也就是挣点儿快钱,我在米市那儿有间小铺面,做点小买卖,只是这年头生意不大景气。”
说到这里,刘麻子借机探问:“敢问王道长,您在哪家道观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