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另一张病床上、伤势比赤犬还重、被绷带绑得严严实实的泽法深深一叹:
“萨卡斯基”
“你就这么想杀我吗?”
“当然。”
赤犬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你已经成为了正义的敌人,就必须被抹杀。”
“正义的敌人?”
泽法无奈地笑了笑:
“我是正义的敌人,还是世界政府的敌人?”
“你是因为我之前的疯狂举动而杀我,还是为了世界政府的命令而杀我?”
“够了!”
赤犬的声音变得有些愤怒:
“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大海稳定的威胁,只有除掉你,才能贯彻绝对正义!”
“唉”
泽法叹了口气,他得到的答案如他所料。
赤犬对正义的理解,仍旧是那么绝对而偏执。
“错了!”
盖伦沉稳而有力的声音却是从医疗室门口响了起来:
“让一个为正义事业奉献终身的人落到这种境地,又怎么能算作是正义?”
“难道,你觉得世界政府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对的吗?”
赤犬见到盖伦前来,脸上并无讶异,也毫不畏惧:
“天真!”
他板着脸,义正词严地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