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阮清时,易琳只知道他接受阮氏国际以后的事,他在蓝溪镇追了她一个月,是知道她许多事,但于她,却不太清楚他的过去。
所以一时间没把他说的信息接收,望了他好一会,才缓过来,重复了阮清时说的几个字:“入伍?”
阮清时嗯了声,他倒是很平静,“入伍。”
“我入伍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只有阮家,还有阿浙。”
“入伍的名字不是本名,叫夜景辰,”
“二十岁入的伍,二十三岁退役。”
他好像在报备,把事情始末简单完全地交代了遍。
“本来想等回来之后在跟你交代,但现在我想跟你换个秘密。”
易琳感觉自己从刚开始阮清时说入伍的事情开始到现在都在高空状态,很晕眩,又听见他说秘密,脑子被迫转弯,“什么秘密?”
阮清时把她额前的碎发别至耳后,“那就要看阮太太了,还有什么事我不知道。”
易琳笑了下,觉得他不严谨,“可你都说了,要是我耍赖不说怎么办?”
见她一笑,挠着他的身心,终于忍不住,把人搂近一点一点地亲,“都可以。”
他永远把决定权交给她。
是或不是。
要或不要。
许或不许。
“阿时........”
易琳的头发被她揉乱了,白色毛衣被他扯皱得不成样子,露出一截白嫩的肉来,有些发凉,她下意识地去把衣服往下拉,“我,”
“我想”
见她语意停顿,阮清时含情脉脉居高临下望着她,来了一句,声音里弥漫着缱绻:“想做?”
“......”
易琳觉得他很不知羞,立马红了脸:“......才不是”
她的锁骨处都红了,白色毛衣的领口处被他扯得很开,脖子那里有些凉,易琳伸手往回拉了拉,“你”
她又顿了顿,看着他猩红的眼角,刚刚他还好好的,还要听她的秘密,怎么现在......
“你怎么了?”
阮清时压下身体里那股要和呼之欲出的欲,伸手去把刚刚他给她揉乱的头发理好,呼吸渐稳后,“对不起,有没有弄疼你?”
她脖子那里都被他弄红了。
易琳两眼疑惑地望着他,“不舒服吗?”
他轻嗯了声,音色很魅,像三月春风,“有点。”
阮清时扯开了自己的衣领,骨节分明的手扯得有点用力,随后他将人放在沙发上,给她盖好毯子,在她额头上吻了口,“乖,我去趟浴室。”
他不是刚刚才出来?
易琳的逻辑性很好,阮清时刚刚开始要和她谈正事,后来他的反应就有些奇怪,似被下了药般。
她捏着白色的毛衣,眸子垂着,目光落在纯亮的毛毛上。
白色。
阮清时的衣柜理的衣服好像没有白色,大都是黑色,深蓝,墨绿,而他给她买的衣服都是她喜欢的浅色系,其中却唯独没有白色。
她身上穿的这件还是当时从怡城搬过来行李箱里带的。
阮清时之前查过她,所以对她的喜好,习惯比较了解。
但她对于阮清时只限于这几个月相处和传闻中的认识,他的那些喜好都是她平日里相处得知的,他不喜喝茶,不能吃辣,不喜别人碰他的所有物,有洁癖,喜欢的颜色是深蓝色,平日里一副冰冷的样子,在他这是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样。
见人没出来,易琳起身先去了趟衣帽间换了套衣服,掏出手机,搜了下人不喜欢白色的原因,出来的结果五花八门,她点了几条看,在各式各样的文字里,她瞧见了几个字。
破坏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