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解释了吗?”
他点头:“但她不信。”
易琳两眼往下望,将一副吃醋的心思藏在眼底:“嗯。”
“不吃醋么?”
她抬起一双无邪的眸子,眼光透彻:“不吃醋呀。”
“真的么?”
阮清时拧着眉凑近一点点,一张俊脸,易琳一瞧便会心动。
她吃了很多醋,从下午在酒店大厅里开始,醋坛子就已经打翻了。
易琳眼神乱飘,就是不看阮清时:“假的。”
他搂着她的腰,在听到假的之后,勾了勾嘴角,搂着她亲昵了会……
吃完饭,易琳去洗漱,阮清时没让她洗澡。
她刚从洗漱间出来,阮清时已经躺床上了。
“琳琳,过来,我们该睡觉了。”
她赶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肯定很累,下午又......
时差有六七个小时,现在国内正在夜深人静。
易琳乖乖的,有些羞答答地走到床的另一边。
上床,躺下。
阮清时关掉床头的灯,落地窗的帘子没拉上,窗外星辰一览无余。
有明有暗。
他从身后怀抱住她:“在这里会不会认床?”
阮清时说话轻声细语,柔情似水。
像山间清泉,像落在布满青苔上的第一缕阳光。
她翻身,往他怀里蹭。
被子沾染有他的气息,很有安全感。
“有你在就不会。”
不会,在海边别墅,她睡得很好。
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渐渐地变成只要阮清时在,她就不会认床失眠。
阮清时挽着嘴角,在她的额间克制地亲了口:“睡吧。”
他记住了。
以后要少出差。
他的小姑娘,没有他在,会认床,会睡不着。
这几天,帝都一直在降雨,从清晨下到夜幕,夜幕下到清晨。
早上十点二十分,帝都高级写字楼的前台处。
“请问您有预约吗?”
前台千篇一律的回话落进林诗棠的耳朵,她的深情有些失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