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凯的表情突然没那么轻松了，他的眼珠子一转，一拍脑门：“啊！我想起来了！我当时用的是脚！”</p>
季凛点点头：“用脚啊穿鞋了吗”</p>
这回于凯不马上回答了，而是想了想，说：“我穿了，穿的是我家的拖鞋。”</p>
“哪双拖鞋”</p>
“灰色的塑料拖鞋。”</p>
“哪只脚踢的”</p>
“右脚。”</p>
“记得这么清楚啊”</p>
“呃……”</p>
“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啊”</p>
季凛的追问紧锣密鼓，步步紧逼，于凯的回答开始有些吃力。</p>
“你说你用的右脚，那你猜我们鉴定出来的是左脚还是右脚”</p>
“我用的好像是左脚。”</p>
“你好好想想。”</p>
于凯忽然肩膀一塌，烦躁地说：“哎呀警官，你们不要再逼我了，我老婆死了我已经够难过了，你们还要天天这么提审我，我真的……我真的不用活了！”</p>
“我又不是犯人！”</p>
“我真没杀人！”</p>
“你先别激动，我们用证据说话。”</p>
“那你们就拿出证据证明我杀人了呀！对不对”</p>
季凛见他情绪激动，笑了笑，安抚着说：“鉴定结果马上就会出来，等鉴定结果出来了，和你自己坦白交待，性质是不一样的。我这是在帮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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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9朵玫瑰花，搞得厉落很是头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