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意礼问:“你是不是跟君胖好了?”
傅溪:“嗯。”
棠意礼愣了一下,泡友转正,这应该是个很迂回的故事,没准其中涉黄,不便细问的说。
傅溪倒是大方:“今天多亏了他妈,庞太太投错了票,庞君时在展馆外等到散场,跟我说抱歉。”
“其实我就是拿选票的事,拿捏他,庞君时心里也明镜似的,却还是说白让你献身了,要不我让你睡一次,欠你的还你。”
棠意礼:“……”
庞君时这魔幻的操作,有点让人敬佩呢。
但更令棠意礼无语的,还是傅溪。
“那他白让我睡,我一看,有便宜不占,多吃亏,所以……”
“我知道挺狗血的,谁让我喜欢他呢,走一步算一步,这段关系,就看庞君时能忠诚多久吧。”
棠意礼有点不太好看。
这两个人是纯纯地人才,揣着明白装糊涂,喜欢不说破,就非要搞欠啊还啊的这套,吃饱撑的。
真是吃饱撑的。
不过,这是人家的选择,自己不该干涉,棠意礼还是高高兴兴地说。
“行吧,咱们四个人,以后终于可以正正经经吃顿饭了。”
“下次坚决不去吃那个什么文化餐厅了,难吃到我现在夜里做噩梦,还总梦见有人追着我喂饭。”
傅溪大笑,表示赞同:“等奖金下来,咱们暑假去海边玩,高老师说了,一百万,咱们三个平分。”
叮咚!你的买车款到账了。
棠意礼笑得倒在床上:“今天看来真是我的幸运日。”
……
生活好像回归了正轨,每天上课、下课,晚上和荀朗约会,棠意礼的日程排得满满的。
只有在每周四的下午,棠意礼会去丰唐大楼,坐半天的班。
她开始没有办公室,跟棠丰的秘书,坐在开放空间里,后来棠丰教她看财报,涉密的缘故,单独给棠意礼安排了一个独自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