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出来的动静,很快将沿途的官宦人家全部吵醒。
“汪汪汪!”
“司夫人大半夜这是去哪里?”
有熟识司夫人的人,闻讯追来询问实情。
待看到司夫人额头挂白,奴仆们说要去告御状。
哪怕不知道其中隐情,也是赶紧阻拦。
“司夫人,非在事不可告御状,更何况这大半夜了,惊扰了陛下,可是大罪,不如等到天明……”
“等到天明?我一刻都等不了,休要拦我,否则我连你当成是秦家的同伙,一起状告!”
司夫人已经陷入了癫狂的状态。
小儿子的死,本身让她气到吐血,卧病在床两个余月,这才有了起色。
她自己开解自己,是因小儿子太过顽劣,中了他人奸计,这才害死了自己。
又闻秦家所做皆对国对民有功,便压下报仇的心思。
可如今三儿子被秦小满害死,还是因秦家获罪而起的。
她可顾不得秦家做过对国对民有多大功劳的事。
她要报仇!
她必须报仇!
就算不少人说秦家是被冤枉的,她也认定了,秦家就是祸害!
“司夫人,你怎么如此不知好歹……罢了,我劝了反倒里外不是人,随你去吧。”
就连昔日的故交老友。
听到司夫人倒打一耙的话,也不敢再劝阻。
再无人阻拦。
司夫人一路畅通无阻,直达宫门前的御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