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昨夜若是董必诚奸计得逞的话,她们第一次为秦氏制衣行制衣,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此刻,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肩负的早已不再是秦家一族的未来与荣辱。
还有与他并肩而战的这些盟友们。
“不是帮我。”
秦小满感激一笑,却更正了谢七小姐的说法。
“沈大人急需样衣进献给天子,我会请他在奏折上禀明,制衣者为何人。”
天子从今往后,但凡看到羽绒服,就会想到,穿过的第一套羽绒衣物,是谁亲手所制。
不管天子膈应不膈应,反正他心里舒坦就完事了。
“照秦公子这么讲,确实不是在帮你。”
谢七小姐闻弦音而知雅意,朝他做了一个鬼脸。
“那么,能请秦公子帮忙把箱子抬下来吗?”
“我和姐姐们穿了一夜的针线,手疼,搬不动了。”
谢七姑娘巧笑倩兮地撒着娇。
别说她出声请求。
她就算不说,秦小满早已麻利地走到车后。
打开榻后的车门,抱起了一个木箱。
正要往下搬,唐姑娘双手托住了另一边的箱子底部。
“小心手伤。”
唐姑娘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拽着箱子就走。
秦小满见她如此急切,知道她查案心切,只得请唐叔将另一口箱子一起搬进来。
“谢七小姐,你们缝制完那只护肘,抓紧送过来。”
“好呢。”
谢七小姐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主动当苦力的唐清柔,暗中咋舌。
“四姐,京城第一美人果然不是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