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成梁上手就要去拿书里夹的纸。
砰。
秦小满猛地合上书,厉声警告:“我作的诗你不准碰!”
“……”
肖成梁手指差点被夹进书里,看到秦小满突然黑脸,郁闷不已。
“难怪我哥视你为知己,你俩这爱诗如命的脾气是真像,不动就不动你发什么火,搞得好像我会抢走你作的诗一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秦小满看到后面跟进来的冬青,低下头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如果不是计划还在进行中,他真想给肖成梁晚饭加个鸡腿,谢谢这无形中的助攻。
“秦小满,跟着你从天不亮跑到天黑透,你这诗也作完了,现在能不能去吃饭了?”
肖成梁揉着干瘪的肚子,发着牢骚。
“稍等。”
秦小满将书放回书架上,又爱不释手地抚摸了几下。
“冬青,这书架上落了灰,你先打扫一下再去吃饭。”
他特意叮咛一句,这才招呼着肖成梁离开。
留下冬青独自在书房窃取他的“新作”。
吃过晚饭。
秦大柱便拿来今日各块田的收成数目。
“县衙下午派了人来计数,今年一亩田产出都在三石以上,是近十年来最好的年景。”
秦小满随手翻了翻已收割的四千亩稻田的数目。
一亩三石多,实收三百三十斤左右。
四千亩有一万二千石粮,一百三十多万斤,交了三成的税粮,约合四十万斤,还剩下九十多万斤粮。
除去分与佃户的两万再加奖励,这四千亩落到秦家手里能有六十多万斤。
脱了粒也能剩下四十多万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