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是好像都不大对口。”
当然不对口,阮文礼现在需要的是设计院建筑规划水利交通,各个部门的配合。
而他手里这几份简历,要么专业单一水利交通,目前阶段完全不需要,要么是纯文科人才,写材料他办公室现放着就有。
“你想好要怎么做了吗?”
“下面的人还在做方案。”
阮文礼心里有自己想法,但这种事不能一蹴而就,只能小范围先做。
“我打算先把一些废弃厂房拆了,弄成学校公园这样的公用设施。”
姜央点头,觉得阮文礼想法还是比较实际的。
目前要在上京动大工程是不大容易的,但新官上任总不能无所作为。
拆废厂房建便民公用场所无疑是最好最省时的事情。
但从姜央看过的案例来看,首要还是确保交通跟水利。
阮文礼紧接着道:“不过要先看一下交道跟水利的改造图纸再决定方案,以后上京要重新规划,交通水利肯定是个大头,还有那些暖气管子跟电路。
想到此,阮文礼便觉得一阵头疼,觉得鹤延年真是给了他一个苦差。
不说别的,单只拆厂房旧屋这一项就够他头疼的。
那些厂房还好,公家单位,资产明
。确,打个招呼就行。
拆旧屋却不容易,资产不明,财产不明,等确认完屋主还要先要公示,公告,再来征集民意,票选通过之后,才能进行新房选址,住房补贴……
哪一样都很头疼,却偏偏可用的人不多。
他们单位现有的那十六个人,除了一个看门大爷,两个扫地大妈,剩下十三个人,就是一个掰成两个用也不够使。
阮文礼决定先不想,将那几张纸放回床头柜,身子往下躺的同时,顺势关了台灯。
卧室一片黑漆漆。
阮文礼在黑暗中摸到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姜央冰肌玉骨,触手生凉。
“冷吗?”
姜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