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觉得挺高兴,至少证明她是满意的。
“起来吃点东西吧,我让他们送了饭过来。”
阮文礼放开她,转身从卧室出去。
背影依旧那样挺拔迷人,但姜央也没忽略掉他略显憔悴的容颜。
坐上餐桌的时候,姜央才发现阮文礼好像没刮胡子。
两天没刮的下巴续上青青的胡茬。
尽管姜央不想承认,但这的确有可能是被她摧残的。
一想到斯文俊秀的阮文礼被她折磨得颓废如大叔。
姜央心里五味杂陈,没滋没味地说了声:“早。”
“早。”
阮文礼放下报纸,再次确定了一下她的状态后,拿起勺子给他盛了一碗汤,放到面前。
“补身体的,喝吧。”
姜央用勺子搅着那碗汤,并没有去喝,只是小心看着阮文礼的脸色发出疑问:“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阮文礼抿了一口苦涩的咖啡,轻轻挑眉看她一眼,“你不知道?”
姜央只记得活动过半的时候,她发现杨护士对江祈怀图谋不轨,然后她跟阮文礼跳了一支舞,他说等她回来的时候要好好跟她谈一下。
想到这里,姜央突然清醒过来。
她的包呢?
姜央紧张地在四处找了找。
“在找这个?”
阮文礼不知从哪里拎出一个包,轻轻推到她面前。
姜央见里面相机还在,稍稍松了口气,只是不知道他看没看过?
“这个包……”
阮文礼不想看到她为难的表情,替她说道:“你说这个包是周锦桐的。”
“对,这是周锦桐的包。”
姜央顺着他的话话讪讪说了一句,为了掩饰不安,低头喝了一口汤。
好烫!
姜央轻呼一声。
阮文礼抬头看她一眼,面无表情将面前的凉水推过来。
看着她喝了两口,方才继续刚才的话题,“杨护士爱而不得,在江祈怀的汽水里放了些药,想生米煮成熟饭,而这药阴差阳错被周锦桐错拿了,放在包里,然后……”
“然后被我给喝了,呵呵!”
她这是什么狗屎运!
姜央小声接了一句,感觉到头顶冰冷的视线,她抬起头对他谄媚地笑笑。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药,不过,辛苦你了!”
阮文礼垂下漆眸,似乎很认真地想了一下她这句话,语声一如既往磁性温沉:“不必客气,应该的。”
阮文礼放下咖啡,抬头看着她的脸,“感觉如何?”
姜央稍稍怔愣,随即听见他说:“在上面。”
姜央顿时反应过来,红着脸低下头:“还不错,就是……”
很累巨累贼特么累!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