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朵儿只那越来越不像话的咆哮,帖木儿没等他说完就也没好气的呵斥道:
“够了。你闹够了没有?我们这就是在救你,救我们的同胞。你这般不计后果的一意孤行,就是在送死。”
“我呸。你个叛徒,还有脸说这些。老子还需要你救。你个大叛徒。老子······”
面对朵儿只那近乎油盐不进的蛮横。帖木儿的耐心也被朵儿只那家伙给消耗完了。只见他脸色一沉,立即怒斥道:
“住口。不得造次。别忘了你还是本将手下的尉官。本将,现在就传达大将军的指令。
命副尉官朵儿只必须服从军令,不得有任何的违抗。否则,本将有权采取相应的特殊手段。
最后说明一下,本将有没有叛变,大家有目共睹,不是你说了算的。”
“狂妄之极!尔等叛徒在造反居然都这么理直气壮的。你们······”
“来人,让他休得胡言乱语。”
帖木儿刚下令。一个巴结讨好的兵士就立即上前用锦帕把朵儿只的嘴给堵上了。
朵儿只瞬间就完全傻眼了、懵逼了。我靠,这不妥妥的要造反吗?一个小兵崽子都敢这般对我,看老子以后怎么收拾你。
尽管他心里有一百个不乐意,有一万句想骂娘的脏话。但他朵儿只的嘴已经被堵上了,此刻的他也只能在烦闷之余把脸憋的像个紫红的尿泡。
圣上在澣北关城楼的窗口,凝望着远方时,那凝脂如玉般的俏脸在洋溢着幸福的同时,也爬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毕竟,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她和心上人李儒虎童年时,在这里的美好记忆。
一阵不大不小的西北风,吹得城楼上的战旗呼呼作响。这才把一直都在沉思中的圣上从遥远的童年时光中拽了回来。
尽管,李儒虎也很怀念和心上人圣上在这里的美好童年。但他可不能像圣上那般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