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立马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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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庄里有的是休息室,装潢考究,一间间隔开,像度假酒店。
夜司寰把人放床上,脱鞋子、盖被子,整套动作一气呵成,仿佛半点罪恶感都没有。
做完这一切,他想了想,又把空调打开。
“你不怕把她热醒吗?”门口传来说话声。
夜司寰回头,看到倚在门上的向初夏。
面带微笑,一脸清醒。
向初夏比划了一下,示意:“又是棉被又是空调的……你好不容易把她灌醉的,不怕前
。功尽弃?”
夜司寰面带讶然,但只是一秒的讶然,他便恢复如常。
连声音都一如既往平和冷清:“非晚睡觉爱踢被子,热醒总比冻感冒好。”
然后他抬脚走出去,把向初夏拦在门外,带上了身后的门,“你装醉?”
“是啊!”向初夏大大方方认了,“不装的话,你们还得想方设法,一杯杯灌我。太麻烦了!”
“你倒是看得明白,脑子聪明。”话虽是夸人,但夜司寰看过来的目光,分明是在看麻烦。
向初夏也不想领这份夸奖:“和聪明没关系,你们的动机很容易被看透。非晚喝是因为她对你全方位信任,我不喝是因为我们之间没感情。”
话说得直接又爽快,反倒是让夜司寰的另眼相看。
向初夏微笑,这才说到聪明的地方:“所以现在夜总能赏脸,找个地方坐下谈谈,你们解析到了什么吗?”
···
夜司寰据实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