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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回到出租屋。
萧南城的伞打得很稳定,一人湿半身——
向初夏湿右半身,他自己湿左半身。
大家都是落汤鸡,谁也别笑话谁!
“我去拿身份证!”向初夏进了门,连鞋子都顾不上换,就去找证件,“你在这边等会儿。”
她没打算请萧南城进来坐坐。
可她刚跑进房间,萧南城就自己进来了。
甩了甩伞上面的雨水,顺手往外一抛,把这把撑了一路的伞,抛进楼道垃圾桶里。
从头到尾,他都没说对这把伞“喜欢”。
向初夏找到身份证出来,看到萧南城已经在找拖鞋了。
“我这里没你能穿的。”向初夏打断,把身份证往前一递,“给!你可以拿去订
。房间了。”
萧南城:“你不一起?”
向初夏没有再出去的打算:“用完回头寄给我就行。我没什么急用的,你用它也干不了别的。”
她现在很穷,就算办贷款,也贷不出几个钱。
“也好。”萧南城把身份证接了。
从他刚才的“不高兴”开始,他就情绪不高,一路都很沉默。
这种沉默和低落,在他接下东西那一刻,上升到顶点。
拿了证件,他便想走。
但突然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