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她只是听到而已。
夜司寰回答她:“栽赃嫁祸。”他问景煜,“你对自己还挺狠?”
景煜的脸色更白了。
他的嘴唇微微颤动,喃喃地出声:“你怎么会……知道?”
他想不明白,夜司寰怎么会抢在他之前,做一系列的安排?这不合理!没人知道他的计划是什么……
“因为我会用脑子。”夜司寰冷下来,“你真当海城山高路远,我的手伸不过来?你真以为,我是在你故意泄露行踪时,才发现的你?”
他早发现了。
早在昨晚景煜去山村,留下了一堆鞋印的时候,他就从另外的渠道,得知了景煜的身份。
再之后的就简单了,观察一下,推算一下,也能猜。
“你……”景煜说不出话来。
他这身的打是真挨的,为了够逼真够惨,他受的伤还不轻。现在看来,每一次疼,都好像是在嘲讽他的自作聪明一样。
“真要为了景家
。赌一把,就应该问问景霆云的意见。”夜司寰刚刚忍着不说话,现在不介意把景煜的话都怼回去——
“景家能安身立命的根本,就是别惹我!不是除掉我!”
“三年了,这早不是打打杀杀的时代了,你以为我还会用肤浅的方式,对待敌人?”
……
说到最后,最严厉的一句:“你在我眼前演戏没关系,想混淆视听、伺机而动,都可以。但是,想跟我抢家里人,不行。”
他用“家里人”,形容的乔非晚。
因为夜司寰同样明白,这个骗局一旦成功,有多难收场——
乔非晚会和他生疏,会害怕他,而景煜则可以利用表面的弱势,利用乔非晚的愧疚,扎根在乔非晚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