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计划呢?”
“不管了!”大不了就舍近求远,再弄个饵。
就这样,夜司寰完全不管这里,把乔非晚往车子那边拉。
在车后时,乔非晚终于用力甩开了。
她不肯就这么走。
“我这边……”
“陈颂交给我处理。”话未说完,夜司寰便抢先,诚恳带着歉意,“你要是难过,打我骂我都可以。想怎么样都行,我在这里。”
他张开怀抱,一副任由处置的样子。
这倒反
。而把乔非晚说懵了,话锋下意识地跟着转:“他并没有得逞啊!”
“他想欺负你。”夜司寰纠正。
他说的,不是得逞不得逞的问题,是别人对她心怀不轨。
谁有这种想法,他就恨不得撕了谁!
而且,他的不爽,从之前就开始了——
“你说‘想我’的时候,你以为我听不出你的委屈?”挂了电话,他就立马赶往这里。
夜司寰只想把乔非晚带走,远离这个地方。
乔非晚还是没肯走。
她听明白了,正好可以解释:“不是委屈,是难过!陈颂之前跟我表白,我特别自责难过,后来他想对我用药用强的,我才松了口气,心情好起来。”
夜司寰:“?”这解释,谁听谁糊涂。
不过看乔非晚确实不难过,他才缓和下来,继续听。
“他没见过我的脸,可他早就认出我了,故意的。”乔非晚从头开始说,“刚开始他表现得像个好老板,特别大方,还变着方法,让我不得不收那个很贵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