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颂的注意力可不在门上,他一眼就看到了书桌旁的椅子,以及挂在椅背上的外套——
“这不是我的衣服么?”陈颂认出来了,走过去拿。
可这件衣服昨天淋到过雨,又这么在椅子上随意挂了一夜,拿在手里简直惨不忍睹:皱巴巴的,摸上去一边软一边硬邦邦。
“那个……”乔非晚面色一紧,想过去挽救,却已经来不及了。
陈颂摸着外套,感受着“新奇”的触
。觉,满脸错愕加震惊。
乔非晚连忙赔不是,并且保证:“我一定会把它洗……不,我一定会赔一件新的给您!”
“那倒不必了,一件衣服而已。”陈颂摆摆手,话说得洒脱,脸上却像是竭力掩饰自己的舍不得,“你看看能不能洗,能洗就还我,不能洗就算了。”
然后他又话锋一转,突然问,“你也住这里?你和向初夏住一间,她生病你怎么不知道?”
“呃……”乔非晚被问哑巴了。
因为她不住这里!
因为她天天爬楼梯翻墙出去,和夜司寰住一起!
说了就穿帮……
乔非晚只能喃喃:“因为我早上走得早,以为初夏起床晚。刚入职,大家都不是很熟,不太了解生活习惯。”
合情合理,陈颂也频频点头,立马信了。
“我去楼上找初夏?”乔非晚随即提议。
“她不舒服,就让她躺着,我去看她吧。”陈颂想得很周到,周到绅士到了极点,“你先上去,等她衣服裹严实了,我再上来。”
这样,可以避免不必要的尴尬。
陈颂举起手里的塑料袋:“正好,我去给你们切点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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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非晚不疑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