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提早把事情都告诉你的……”她有些愧疚,又很感激,“我不知道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为我抱不平,花了那么多人力……”
等等!
一想到人力,乔非晚倏地抬头:“那个刘老板……你是派人去撞的他?还是派人去打的他?”
她就说嘛,世界上哪来那么多“活该”的事!
夜司寰蹙了蹙眉:“我没有派人去撞。”
这不是他的风格。
“原来打他的那一拨人,是你派的!”乔非晚从善如流,答案二选一,选了另外一个,“把他追马路上,被车撞了……他该!”
夜司寰试图解释:“我派的人,不是去打他的。”
光打一顿有什么用?
手还在,就有可能动别人;人还在,就有可能产生非分之想。
他派的人,是去彻底解决问题的。
只不过对方侥幸被车撞了。
夜司寰本想说明,不过看着乔非晚眉飞色舞的样子,又改了主意:“……对,没打到。上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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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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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非晚没细想这件事。
回家后,她主动跑到厨房做饭——不要佣人帮忙,就要自己做!
这回做的,都是夜司寰喜欢吃的。
算是补偿他中午那一顿。
做完吃完,乔非晚才去处理夜司寰买的那一车花。
太多了!
幸好夜家花瓶也多,她剪剪插插的,分了好几个瓶子,几乎摆满一楼的所有角落。
七宝就在她脚边跟着,一个个嗅着,时不时“手贱”,伸出爪子碰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