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往我咖啡里加泻药,明天是不是要加安眠药了?
你今天敢偷东西,明天是不是要趁别人睡着,做更恶心的事了?
来这边的大多都是女孩子,有你这样的人,我们谁还敢来?”
越往后说,越偏于猜想,把问题也说得越严重。
连人带店都骂进去了。
“我没有加!我什么药也没有加!”咖啡师也是同样声嘶力竭,“为了证明
。清白,我刚刚已经把你剩下的那半杯咖啡也喝了,现在都没拉肚子!”
“你那是毁灭证据!你早就吃了止泻药了吧!”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乔非晚总算是把前因后果都听懂了。
“你现在想怎么解决?”她止住两人,先问女孩,“我们报警解决怎么样?我们先别在这里影响其他人。”
诚意,乔非晚是拿了十足的:“关于今天的一切不愉快,我们店可以给予适当赔偿。但是他的为人我是清楚的,能不能一口一个贼叫他?”
她抬手示意,邀请女孩去后面的休息室坐一坐。
但女孩不干了:“我不用报警,警-cha来了也是这几句,明摆着的事!我就要他承认呀!承认他下了东西,然后偷了戒指!”
她几番强调:“我不追究!也不要他赔钱!知错能改,他也做不到?”
这样,牢牢占据了道德制高点,宛如释放了无比宽容。
好像承认一下,道个歉,这事就了了。
乔非晚听出几分不对味。
也说不清具体是哪里不对……
既然对方非要在这里解决,把事情闹大,乔非晚也只好赌一把了:“你的戒指可以给我看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