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双方僵持。
她本来也不想的,但是只要她一站起来,这群人就会很严厉地喊她“乔小姐”,好像她往前走一步,厄运就会降下来。
乔非晚不敢吭声,也不敢喊饿。
她想:反正喊了也没有用,佣人说过今晚不做饭,夜司寰交代过晚上不回来的!
等等……
夜司寰晚上不回来?那她要在这里坐一夜吗?
“各位大哥,能不能……”乔非晚汗滴滴,想商量借个手机,但还未开口,就被打断。
“乔小姐!”夜家的下属不是普通的保镖,临时接替了保镖的活,越
。是紧张,越是硬邦邦,“我们受不起!”
“……”乔非晚不是很确定:这是不是在说反话?
问又不敢问,看又不敢看。
于是,只能继续僵坐着当石雕。
·
大门是敞开的,夜司寰从外面回来,远远地就看见乔非晚“乖巧”的模样。
是应该乖乖反省——
事做得不对、地方去得不对、选的玩伴也不对……
也就只有想法还“情有可原”。
至少她是想在A市定下来,证明给他看,不会随便离开。
反正什么都不对,只有一点是合他意的。
夜司寰翻来覆去地想,莫名的,因为那“一点”合意,消解了心中所有的不悦,连周身的冷意也一并褪去……
他突然不想生气了。
然后,夜司寰抬脚走进屋内。